“百人百性,人的脾性不同,表达爱意的方式,自然各有不同,凌锋又不是圣人,有时难免心急出错做出点伤人之事,不算对我的羞辱,证明不了什么的,不能以此就判断他不爱我。”
“是吗,”
面对文罗信誓旦旦回击自己的这番说辞,虞昭面上露出的神情,依旧是不屑一顾,似笑非笑对她点点头,轻描淡写,再度施以现实无情之言,妄图能让她醒悟迷途知返。
“你既然不觉得他那些举动是对你的羞辱,那就依你所想,是他心急犯了错而已,可方才你话里也承认了,他犯的这错,确实是伤到了你,你可敢如实告知我,事到如今,他可曾为自己犯了错伤了你一事,流露出过一点愧疚之意?是否曾与你表达过半分歉意想来和你解开误会挽回你呢?”
答案是否认的,自事发以后,文罗与凌锋相见时,从来都是她承受着他因愤怒而起的讽问和质疑,不得冷眼,都让她觉得庆幸了,何曾会收到过来自他的歉意,但她不想承认,如此种种就是凌锋不在意自己的表现,故虞昭这问,文罗分明是知明确的答案,却是没有勇气给她答出来。
“你不愿说我也知,他根本从来没有过!”
眼前人闷声不吭不愿参与交流表达意见了,也无碍,虞昭就算闭着眼睛堵着耳朵,都完全能将文罗心中所想看得一清二楚。她不愿承认自己与凌锋的情意中满满充斥着虚伪,虞昭一双眼睛已经将此中虞昭看得明明白白的了,都不用去细想自己会不会误判失了妥当,即刻就帮她答出来了。
转而,虞昭冷哼一声,趁热打铁加大了攻势,又道:
“非但不曾与你道歉,凌锋甚至还反过来与你提出了条件,要你允诺了放弃你辛苦打拼来的一切荣耀这等无耻的条件,才堪堪勉强愿意与你延续姻缘娶了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