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的声音是冯运的,他嘴上撒着的谎,实则是在奉命为楚子凯打掩护而已,既然他还在同那人周旋,楚子凯便知,此时那必定就还没有暴露,心稍稍放下一些。
没有过多的猜测,楚子凯只以为是哪个朝臣突然有要事求见自己,稍加快了点脚步,想上去赶快处理了。
“劳烦冯侍人了,我要告知陛下的事耽搁不得啊……”这时,又听外头一声音响起,语气带着急意:
“连胡仁礼都知,我难得这样低声下气求别人的,还请冯侍人给个面子通融一下吧,帮我把陛下从床上叫起来一下,或者就让我进去,亲自说与他听,真的是一等一的要紧事要与他禀报,一旦耽搁掉脑袋的那种!”
“大胆!你这人不要命了吗?怎不识好歹非要胡搅蛮缠呢!”
一听眼前这区区一草民,竟大言不惭说出这样轻狂的话,冯运连忙摆起架子,做威严状呵斥他一声,后又冷笑一声,满满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