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说不合适”他回头看向一直站在一侧的萧宝儿,道,“你说是吧世子爷”
萧宝儿没说话,有些排斥。
夭夭笑了道“既然两位诚心相约,我自然不敢推迟,一会见。”
夭夭说完便走了。
襄王在后面啧啧啧了好几声。
“这女人不简单的很啊。”
“襄王殿下,你觉得自已是简单的人吗”
“生什么气啊,我这不是为你打抱不平啊,赘婿为了拒绝你,生生断了自已嫁入高门的路。”他停顿片刻道,“你真的喜欢她啊不像你的作风。”
这之前跟自家媳妇还情深似海,如胶似漆呢。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萧宝儿望了他一眼道“一个赘婿而已,我若是想要,谁能拦得住”
这话透着些意思。
“话说咱们大梁可多的是圈养些外室稀疏平常,但是将齐王当外室养,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啊。我听说最近王将军正收罗诸多的英年才俊,看样子她要养男宠呢,要我说你若是不介意,可以毛遂自荐呢。”
萧宝儿白了他一眼。
“你别不信,就她最近的做派,不是养男宠那是做什么”
“今晚上,咱们就去逗逗她如何”
晚上
月色下的秦淮河,人来船往,河岸两边的酒家灯火通明。商女们一遍遍的唱着时下动人的歌曲,或拨弄琴弦,或长袖善舞。看客们饮着杯中酒,或抬眸凝望台上的舞女,或侧耳聆听宛转悠扬的曲调。好一个灯红酒绿,好一个繁华盛世,在秦淮河的粉饰下,一切都那么和谐,一切都那么美好。
停船靠岸,伴着月光信步秦淮河边,明月皎皎。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夭夭一袭黑色便装,身边跟着清风和白衣两人。
刚进入画舫,一声水调歌头便传入耳中,女子唱曲,婉转动人,让人心中一派清净享受。
她报上姓名,守在画舫外的人,立马拎着他们过去。
然襄王殿下早已经在画舫,且这画舫上还有李骏林恩泽以及几个不认识的世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