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古芸儿笑容里透着洒脱，以及曾经没有过的放松，道“但我也是古芸儿，如果可以选择，我不想成为九绝天女。”

“但是你无法选择。”

“只要能和辰哥哥在一起，哪怕最后依旧改变不了这份命运，我也知足了。”

“有一段开心的时光，足够了。”

李逍遥看着笑容干净的古芸儿，仿佛回到了万年之前。

他仿佛看见了那个不谙世事，眼神清澈的古芸儿。

“吃了它。”李逍遥将半灵药取出。

古芸儿服下半灵药后，脸色微微红润，伤势缓和一些。

虽然不可能痊愈，但也足以行走自如。

李逍遥转身，目光在虚空微微一扫，良久，眉头缓缓皱起。

“不在？”

“奇怪。”

他神念之强大，足以覆盖整座七界域。

但就算如此，他也没能够发现伊壹的身影。

他当年遇见伊壹时，她的修为便是已经遭受重创。

即使恢复巅峰状态，也绝对是不如萧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