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姜晓像极了一个疯子。

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可以把一个人逼到如此地步？

沈蔓歌完全震惊掉了。

蓝晨的肩膀很疼，疼的他微微皱眉，却依然一动不动的看着姜晓。

他的眼神里有说不出的复杂，明明在看姜晓，好像又在透过姜晓看其他人。

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姜晓曾经为了救他不顾一切的样子，那么明媚的一个女孩子，终究是让他给弄丢了。

蓝晨突然就笑了。

笑的有些决然，有些好看，却让姜晓莫名的不安起来。

“你笑什么？”

“姜晓，你其实早就后悔了吧？

后悔算计了叶洛洛得到现在的一切荣耀，否则以你的性子，你早就回到帝都，向那些曾经讥讽过你的人证明你的优秀，向所有人宣布，蒋家再次起来了，哪怕没有蒋老爷子，你依然会是蒋家新的希望！这才是你这些年一直想要的目标和人生。

可是这个目标你早就实现了，你肩膀上的勋章也足以让曾经那些人不敢再讥讽你，嘲笑你，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陪着我不离开？”

“我……” “你怕！怕回到帝都听到那些阿谀奉承的话时会心虚，会内疚，因为你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利用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得来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