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末离说出来的话，还是让众人脸色大变。

寒夜倒吸了一口凉气：“楚公子，你说的这是真的？！”

离未染微微眯着眼，似笑非笑道：“从一开始我就在奇怪，以墨青山对慕颜的忌惮，怎么可能会同意让她有足够的时间传承天道之力？还有，明明说的是所有生灵都加入这场赌约，所有的魔族，为什么都不见了？”

楚末离点头道：“因为六星塔并不能结构魔族的魔气和凡人的玄力，所以没办法与他们的气运进行勾连，反倒可能会被魔族的强信念者反吸收的气运。所以老头儿就把魔族和凡人都排斥在外，甚至希望他们能越快死在喰鬼手中越好。”

每个魔族死亡，他们的气运就会平摊到活着的生灵身上。

尤其是那些天之骄子，越是到了危急时刻，就会得到越多的气运。

这也是世界本源的本能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