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普通人眼里，完全就是变态。

也正因如此，杀手殿堂的名号，才更加令人闻风丧胆。

“说完了吗？”苏醒说道。

出奇的，他这次并没有表现出相当震怒的样子，神色平静如一汪潭水。

可这种平静之下，却酝酿着巨大的暴风雨。

这是怒到极点，才会出现的反常情况。

就像黎明的曙光出现之前，会有一个最黑暗的时期，更像暴风雨来临之际，天空那沉闷到极点的静谧。

“你看起来很平静，但你身上的杀意，却说明你其实很愤怒。”

“这样才对，我最喜欢看到对手愤怒到极致，一心想杀我，却杀不了我，反而会被我杀掉的样子。”

“那种不甘心，那种耻辱交加的表情……简直是美妙。”

黑焱眼里满是戏虐，就像一头猫，在盯着爪子下的老鼠，尽情戏耍着。

“呛！”

回应黑焱的，是苏醒出鞘的血雀古剑。

血雀古剑，随着杀人越来越多，内蕴的杀意，愈发浓郁，但苏醒从未调动过。

此刻，随着他身上的杀意节节攀升，与血雀古剑内的杀意，交相呼应起来，顿时间，血雀古剑就如同苏复的上古凶兽，变得凶威滔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