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安已经给季谨言松了绑。季谨言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动了一下,顿时疼痛感袭遍全身。他额头的汗顺着脸庞滚落。
季谨言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他居然爬了起来。
途安看着摇晃着的季谨言想去扶他,却又瞥见公子瑾阑冷冷的目光正看向这里,遂放下了手臂。
“公子!您怎么了?”管邾喂好马赶过来时看到季谨言浑身是血惊叫道。他上前扶住了季谨言。
“候在一旁!”季谨言甩开了他的手臂,然后咬牙走进了公子瑾阑的书房内。
“你可服气?”公子瑾阑的目光里透着寒凉。
“为了家国,儿臣不悔!”季谨言吃力地跪下了。他的手支着地面,汗滴也落到了地上。
“你虽然在官场中植入了自己的人,但是你却断了季氏的人脉!”公子瑾阑的茶杯碎在了季环宇的身前。
“父亲何时需要过他们?”季谨言抬起头注视着公子瑾阑的眼睛。
“是不需要,但是不能没有!”公子瑾阑的眼里的寒意更重了。
“我不需要人脉!只要他们的敬畏!”季谨言漠然地看着地面。
“敬畏你?”公子瑾阑的语气里充满嘲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