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最后，白色巨猿停住了。

因为它，实在走不动了，只能停下。

方晴雪注意到，白色巨猿眼中流露出的是浓浓的不甘心。

最后，白色巨猿留下了浑浊的眼泪，仿佛一下子苍老了。

画面定格在方晴雪眼前，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白色巨猿身上传递出来的那种悲凉，她甚至看到了白色巨猿眼中闪烁着的画面。

在白色巨猿眼眼中，倒映着的，是一头体形相似大小的黑色巨猿，是一头对着月光流露出无尽思念之色的黑色巨猿。

这一刻，方晴雪懂了。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不知不觉间，方晴雪泪流不止。

“哎呀，方师妹，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传完功法的莫云，突然发现方晴雪已经哭成了泪人，不由得吓了一跳，一脸懵逼的看着对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哇……呜呜呜呜。”

方晴雪像是被人抢走了棒棒糖的小女孩，大哭了起来，并且一把上前，抱住莫云头埋在他胸前，哭得更伤心了。

“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