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漠勾着冷笑,迈开步子就朝着季南初的方向走了过去。 “傅太太不是说走了吗?坐在这里想表演什么?” “受虐待的小媳妇?” “还是说被欺负的母女?” “又想制造被家暴的新闻?” 傅时漠的声音阴冷,言语极尽嘲讽。 季南初在这里,来来去去也就这些把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