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只能回到之前炼丹的院子，静静等待。

就这么过了两天，他们才再次见到洛枫。

而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洛枫却已不见原本张扬傲气的模样，反而失魂落魄，憔悴不已。

这一刻，他仿佛没瞧见她身旁的男人，只讷讷对她说，“连翘，我没找到爷爷……”

夏连翘心中一滞，忍不住迈步上前，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洛枫，节哀。洛老在天之灵，也不会希望你为他难过。”

“是我不好，我没有能力……”他双拳紧握，声音压抑到了极致，有些颤抖，有些哽咽，“如果、如果我够强大，我就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接下去的话隐没在喉咙口，再也说不下去。

她摇头，叹息道，“可是洛枫，你要知道，我们谁也改变不了生死。即便这次过去了，他老了，总是要离开的……向前看，他会保佑你……”

他缓缓抬起头，通红的眼看着她，许久，都没有说话。

直到……

墨沉嵩上前，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贵派这些天正忙，我与连翘不便再打扰，明日便会离开。”

他声音低沉磁性，淡淡的，却是少见的一句完整的话。

洛枫回过神，憔悴的脸上看不出神情，只点了点头，“我明白。现在，确实不便留你们。”

“连翘，墨沉嵩，谢谢你们。我们……还会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