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规笑道“不是说回去要和我算面条的账么。”每日少气他些他都阿弥陀佛了。
“有么,我有说过么。”珍珠眨了一下左眼,给了暗示,“没事干,要不睡觉吧,相公。”
魏子规与她一唱一和“既是没事,那就睡吧,夫人。”
魏子规和珍珠上了床,把帐幔放下,珍珠把鞋子脱了,倒出一包药粉。
珍珠就知道会被搜身,提前转移了收藏的位置。所以说不能把所有鸡蛋放在同一只篮子里。
她小声道“最后一包了。”也是最厉害的一包,“给你放着吧,我怕一会儿他们反应过来没搜我鞋子,又进来搜一遍。”
魏子规拿过那包药小心打开,辨认是什么,他道“你都随身带这么多药?”
他们被抓是很突然的事,她不可能未卜先知提前准备,也就是说她平时就把这些药带身上。
珍珠道“未雨绸缪有备无患嘛。”古人的金玉良言,流传至今,肯定是有道理的。
魏子规有些无语“你既带了这么多药,之前怎么不用?”
珍珠竖起三根手指“不到生死关头不能轻易用。我师父是给了我很多药防身,问题我没习得他半点医术,我不会制药。这跟坐吃山空没分别。”
用一包就少一包。
珍珠问,“是不是该计划一下逃跑?”
魏子规道“什么都不用做,等着就行了。”
等?珍珠问“等你爹还是等别人?”
魏子规不说。
珍珠嘀咕道卖什么关子,她躺下,拍了拍身侧。
魏子规坐到了床尾去。
珍珠逗笑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怕假戏真做,怕自己克制不住?你烧了我的书,又义正言辞把我严厉的批评了一顿,我还以为你作风端正,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坐怀不乱。”
魏子规知她用的是激将法,可看她洋洋得意的嘴脸,他把被子横在中间,将床一分为二,然后睡到床头“手别伸过来,还有脚。”
珍珠心想这算三八线么,他怎么这么天真,真有心,一张被子能干什么。何况被子的用途是这样的么,被子是用来盖的。
珍珠道“醒着的时候我可以保证,睡着了就很难控制了。尤其我还睡得极不安分,要是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