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分析道“我的长相是不错,可他若是看上我,今日应该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妾侍,而不是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女儿。出手那么阔绰的人也不会是看上我的那点私房钱吧。那既不是看上我的美色,又不是看上我的钱,没事。”
“你还真是心大呀。”除此之外他不知该怎么说她了。
“不是心大,而是我对高先生有种莫名的……”怎么说呢,珍珠想了想,“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魏子规道“你是对他的银子亲切吧。”
说话时一门艺术,可他这样糟蹋这门艺术,他们就聊不下去了。珍珠拿了桌上放凉的汤水,可以喝了,刚才太烫难以下口。
魏子规问“这是什么?”
珍珠道“宵夜。”
魏子规低头看荷包,使唤道“给我也来一碗。”
珍珠侧头看他,他若是坚持,她是可以给他舀一碗“少爷你确定?”
魏子规怀疑的看着她“难道你下药了?”
那倒是没,珍珠去给魏子规倒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