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摇头:“没吃过,其实我也不懂是什么滋味。”
魏子规眉梢扬起,手上的动作由温柔的抚变凶残的掐:“那你说来干什么。”
珍珠道:“卖惨三分真七分假。卖完惨如果效果不好,就拉关系,这个拉关系……”
魏子规打断:“不用说了。”他并不想听。他拉着珍珠进铺子,见机行事吧。
珍珠在心里拟订计划,一会儿先假意看首饰,再假意偶遇,然后上前跟代国公主搭讪,趁对方松懈偷她钥匙。
天衣无缝。
铺子里,珍珠看到一个男人跪在地上猛磕头,不停求饶:“是小人一时贪心,小人再不敢了。”
忽琪挑着柜台上的首饰,漫不经心道:“你刚刚可是想偷我的东西,一句以后不敢就想我放过你么。”
男人哭诉:“小人身负顽疾,为了医治家财耗尽,米缸早空了,饿了多日,迫不得已才生了歪念。”
忽琪轻声道:“挺可怜的,那就砍掉他左手吧。”
珍珠默默把左手背到身后。
男人爬上前哭道:“公主饶了小的一回吧,小人叔父是公主府管事,父亲一脉只余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