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眯眼笑着解释，“今天出门没带太多的材料，所以只能先这样了，你别嫌弃我啊，”

小四真的是被千的易容术给惊讶到了，要不是知道刚刚走进自己洗手间的是千，她真的会以为是另外一个人的。千把自己的整张脸的轮廓撑大了一倍，但是左边眼角和额头的地方又弄得塌陷下去，嘴角至喉头还弄了一个长长的红色刀疤。整张脸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人被无数人痛扁了一顿后又被人深深地划了一刀，猛地一看还真的有些瘆人。

“不嫌弃，不嫌弃，”小四陪着笑，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瞟着千的那张脸。

千也不回避，任由小四看，“等你看够了，我们再出去，你这样一直盯着我的脸看，别人会怀疑的，”

被千这么一说，小四就更加认真地盯着千的脸看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好了，我看够了，我们走吧，”

“出了门，别叫我千，”千牵起小四的手慢慢往店外走。

“那叫你什么？”小四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称呼。

“寒，天寒地冻的寒，”千很郑重地把这个名字告诉给小四。

小四见千这么郑重地说出这个名字，下意识就觉得这个名字应该是有什么来头的。

“寒？明白了，”小四也很认真地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