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张明佗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而且你这么做也没什么意义,他们是打定主意要把这件事情混过去,顺便逼任掌教退步而已。我们出去作证,他们就会要我们先自证,这种事情太麻烦了,没必要。”
“那也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任掌教吧。”宁蕊蕊有些愤愤不平地说道。
张明佗笑了笑“你还是太天真。就算你想出去作证,你以为你出得去?”
“张伯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宁蕊蕊大惑不解地看着张明佗。
张明佗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瞥了瞥坐在边上一直静如鹌鹑的石纯。
“嗯?”宁蕊蕊不解其意,随即也感觉到不对劲了,因为石纯太安静了,自从来到这个房间后竟然没怎么说过话,跟她活泼跳脱的性格完全不符。
“既然被你们看穿了,那我也不装了。”边上的石纯叹了口气,抬手便在脸上抹了一下,露出了本来的真容,却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冷面女人,“你们两个最好别动,房间里我早放满是毒藤,敢动就扎穿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