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塔指着两人大骂。
华妃没有回寝宫,一路跟着过来的,看到如此场景,上前安慰道:“哎呀,阿加塔妹妹可别气坏了自己,要说这事儿也不怪他们。”
“华妃娘娘这话什么意思,自己做出这种丑事儿还能怪谁?”阿加塔气的砸了手边的茶盏。
“哎,要说也是本宫害了他们。”华妃满脸歉意,不好意思说道。
“你这侍女也是忠心,看你不见了就拉着晚荷去寻。
可晴贵人素来与本宫不和,她那侍女也是个精怪,不知打哪听说了是本宫让你去讨好她的,就在茶里下了药,陷害于他们二人,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华妃虚情假意,胡编乱造说了一番,还怕阿加塔不信,故意挤出两滴眼泪,用绢帕擦了。
“本宫平日就斗不过那晴贵人,哪知今日还牵连了阿加塔妹妹,全是本宫的不是,你要怪,就怪本宫吧。”
“想不到她竟是如此卑鄙的人!”阿加塔恨恨道。
亏得她今日同逾晴在亭子里相谈甚欢,还以为遇见了个好人,原来竟是个伪善能装的,如此歹毒之法也能想的出来,当真看走了眼。
“这事怎么能怪华妃娘娘,不过,我是不会放过晴贵人的,哼!”
阿加塔气愤不已,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又摔了一个茶盏。
华妃见阿加塔当真信了她的话,还受了她的挑唆要对付逾晴,能借刀杀人,她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还以为今夜计划失败,没想到竟有意外之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以皇上对使臣的重视,想必阿加塔即使做的过分,皇上也不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与那木杆反目,她就等着看逾晴接下来的惨状了。
华妃又安抚了几句便心满意足的回了钟粹宫。
华妃前脚走,后脚鲁斯兰便听了消息回了使臣馆,因为阿加塔侍女侍卫的事情已经传到了皇上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