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震的脸色并不比白马辟好多少,他胖圆的脸庞此刻紧紧地皱着,五官将紧急集合般地朝中间聚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薜震突然重重地拍了下面前的办公桌,喊道:“之前我都已经调查清楚,这个秦少阳根沒有什么特殊的背景身份,他唯一能够称得上有身份的背景便是他的爷爷秦缓,秦缓在龙阳市中医界颇有名气,但他早已云游四方,生死未卜,况且就算他在,他也沒有能量调动军方的人啊,”
白马辟朝着薜震冷哼一声,用嘴叨着一颗烟,冷声冷声地说道:“可是军方是真正的出去了,这是无可辩解的事实,我还差点因此上了军事法庭,”
一想到自己差点被押上军事法庭,白马辟便吓的后背直发麻,直到现在,他听到军事法庭四个字就胆颤胆颤的,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他一个毫无背景的小青年怎么可能会劳动军方的人出面,这实在是令人费解,”无论怎么发散思维,薜震依旧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白马辟根就沒有想过这些,他所担心的事情只有自己的前途和个人安危,只见他朝着薜震摆了摆手,道:“薜会长,不管怎么样,这种事我可不敢再做了,下次你可千万不要再找我了,我还想多过几年安稳日子呢,”说罢,白马辟便扭动着身体准备离开办公室,
“哼,沒用的废物,”待白马辟离开之后,薜震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而后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他的双手抓着头发,不停地按搓着,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个秦少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如果他有那么强大的背景,那他便不应该生活的如此窘迫啊,竟然在学校要靠兜售他爷爷的中医药方來赚钱,这根就是败家子的行径啊,
“不,”薜震突然怪吼一声,他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一双眼睛露出可怕的目光,恶狠狠地说道:“不可以就这样放过他,他把豪儿害的那么惨,我是绝对不会就这样放过他的,”
秦氏中医诊所因为军方人员的涉入而获得安全的消息,几乎传遍每个认识秦少阳的人的耳中,特别是王海翔,他每每见到秦少阳都要死缠着他,而秦少阳守口如瓶,无论他问什么,秦少阳都是一问三不知,这使得王海翔对秦少阳很是不满,
这天中午放学,秦少阳和王海翔还有葛衣情三人前去学校餐厅打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