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气喘如牛。陆山民像头发情的畜生,嗷嗷狂啃猛吸,尽情地享受着海东青柔软的嘴唇和丝滑的舌头。上下其手在海东青身上揉捏游走。
猛地将海东青推倒在床,一把扯掉身上的衬衣,飞扑向床上的海东青。
两人在床上翻滚,不断地切换上下位置,海东青双手死死抱住陆山民的后背,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轻浅血痕。
陆山民忙不迭地抽掉自己的皮带,伸手去解海东青的腰带。
关键时刻,海东青一把抓住了他解腰带的手。
“怎么了?”陆山民双眼通红,呼吸急促。
“不行。”、
“什么!”陆山民大怒,“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那你也得给我憋回去。”
陆山民欲哭无泪,“姑奶奶,不带这么玩儿人的。”
海东青推开陆山民,起身穿好风衣,“这两天我大姨妈来了。”
“啊啊啊啊、、、”,陆山民捶胸顿足,“万恶的大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