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纲不依不饶地说道:“武道中人,切磋精进是常事,陆先生拒绝赐教,我看不是怕丑,而是看不起我们吧。”
陆山民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有伤在身。”
“有伤?”陈蕙紧张地抓住陆山民的手,“山民哥,你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
陆山民笑了笑,“还好,能吃能喝能走,就是不能动武。”
樊纲还想说话,陈蕙抢先娇滴滴地恳求道:“樊先生,元先生,山民哥有伤在身,而去今天又是第一次见面,要不等下次如何,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樊纲看了眼叶臣华,后者笑而不语。
“既然如此,那就先约下了,等陆先生伤好之后,可不能再拒绝了。”
“一定一定。”
三杯过后,众人坐下,又是一阵觥筹交错,叶臣华带头,樊纲和元长青接踵而至,一杯接着一杯。
陈蕙乖巧地在一旁倒酒,见缝插针地投喂食物,陆山民自己几乎都没动过筷子。
两壶烈酒下肚,陆山民手捂着分酒器,迷瞪着眼说道:“不行了,我真的不能喝了。”
元长青一手提着酒瓶,一手抓住陆山民的捂着分酒器的手腕,“叶先生倒酒你喝了,樊纲倒酒你也喝了,轮到我倒酒就不喝了,陆先生是对我有意见啊。”
陆山民苦着脸说道:“元前辈这话说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