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杜敬点头道“其实我们办案子是为了还原真相,有了证据只能证明这件事儿是他干的,但是却不能证明更多。一个人犯罪总有着各种各样的原因以及情形,我们不能仅仅去听受害人的一家之辞,毕竟法理不外乎人情,法经之上还是有着许多人情方面的考量的。
当然如果不开口只要证据充足的情况下,零口供办案也不是不行。”
“法理,人情?”赵思斯喃喃的说道,就连王之双都有些好奇的竖起了耳朵,他倒要听一听杜敬是如何平衡法理与人情的,在他看来当下这个社会就是实力与人情的社会,所谓的法理只不过是实力的一部分而已,谁有实力谁就掌握了法理。
譬如当下皇上赵再昌最有实力,所以他要复辟法经没有人敢阻止,他也只是敢借着自己儿子失去性命来逼宫要挟一番,这要是他儿子没死,他也是万万不敢闹事儿的。
毕竟人死为大,这句话放在哪里都不过时。
“我给你讲一个案例,这是很久很久以前还未有修士之时的一个案件,案件当时发生在涿州,就是当下玄旗宗的地盘。那里有一个妇女偷走了邻居家的一只鸡,被人赃并获的抓住,这完全就是证据确凿本可以零口供依法办案,但是当时还是询问了嫌犯妇女的笔录。”
赵思斯连声问道“所以呢?这个妇女怎么说的?”
“妇女说她死去的婆婆马上要过一周年,她实在买不起祭祀贡品,这才起了歹心去偷了邻居家的鸡。”杜敬说完了这件很久之前案例,这才向赵思斯问道“如果是你的话,你怎么判案。”
赵思斯想也没想便说“如果按照法经判处那么便是盗窃案,依律墨刑赔偿失主损失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