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觉得呢？”

慕惟依满怀期待地看着刘言，可眼神中却怎么也藏不住那抹忐忑。

毕竟，她根本不知道北瑶光心里是怎么想的。

更不知道北瑶光是否喜欢她。

思绪，在刘言的心头涌动着，他沉默地看着慕惟依，好片刻才淡淡地道：“你想太多了吧？”

闻言，慕惟依心头顿时一阵失落难过。

虽然这个结果也早在她的预料之中，可她还是期待着刘言会给出另外一个答案。

可是……

最终的答案，还是那个自己并不想得到的答案。

“为……为什么？”慕惟依不甘心地问道，“是因为我不够漂亮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刘言原本不想回答这些问题的。

不过！

既然慕惟依问了，告诉她也无妨。

“你知道武道之上是什么吗？”刘言问道。

慕惟依微微点了点头。

“我们慕家虽然不是什么武道世家，但家里也有武者，所以我知道一些。就是外劲武者，内劲武者，还是先天宗师。你就是先天宗师。”

“我问的是武道之上。”刘言道。

“武道之上？这个……我没听过。”慕惟依摇了摇头。

“武道之上，就是传说中的修仙之途。”刘言道，“我的目标，便是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