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寒念也在房间里,脸色惨白死死的盯着姜媚儿,恨不得把她剥皮拆骨。
我也是,我找她,她却在太后这里,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因何而来的,我现在完全一头雾水,想不明白。
关燕回放下药箱,软榻上的赫连玺骤然之间睁开了眼,视线若无其事的扫了我一眼。
我心神一凝,赫连玺缓缓的把自己的衣袍拉开,露出潺潺流血的伤口,就在此时,我看见他的脖子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疤痕。
我提上去的心,慢慢的放下了,他是十九,不是赫连决,我认出他来了,他是赫连玺。
关燕回给他上药包扎伤口,而后对太后道“回禀太后,未伤其筋骨和血脉,只是皮外伤,休养几日,便可痊愈。”
太后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流了那么多的血,只是皮外伤?”
“是的太后,流血量多了些,但不危及生命。”关燕回不卑不亢地说道。
太后这才放下心来,目光挑上姜媚儿,带着阴冷“媚妃,皇上受伤了,你扶皇上回去,晚上就歇下,可千万不要让皇上伤口裂开。”
姜媚儿压着眼底的害怕对太后规矩的应声“臣妾遵命,绝不会让皇上有任何闪失。”
太后满意的一笑,把手帕压在手底下“阿酒,你也过去,好生看着媚妃伺候皇上,不要有任何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