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以老五那尿性,怎么可能说得出让女儿历险一下不可娇惯这样的话?
他自己都宠溺得不行,莫说吃苦,就是说句重话都舍不得。
安王看出了他的疑问,道“确实是老五的笔迹,字写得……一般般。”
“那不叫一般般,那叫丑!”
魏王毫不留情地道。
但也赞同他的话,确实是老五的笔迹。
宇文泽兰为他们解惑,道“因为我师父会暗中保护我,所以爹很放心,就是让我历练历练的。”
“真的?
那你师父在哪里?
怎不请出来叫伯父见一下?”
魏王道。
宇文泽兰摇头,道“师父脾气古怪,素来不喜欢与人打交道,只喜欢暗中行事,他宠我多年,不会舍得叫我真正历险,所以,伯父和伯娘可以放心。”
她这样说,老五的信也是这样交代,那应该是没问题的。
她的师父祈火,他们都见过,确实是个古怪得很的人,说的话也不是大家都能听明白,但是在战场上帮过北唐,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