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ii
忽然脸色一冷,指着装模作样的白莲花。
“刚刚这个女人喊大驸马什么?夫君?还自称是赵颜的母亲?”
“请问这般宣誓主权的作为,把大长公主置于何地,这不是大胆?不是更放放肆?”
“那时大驸马怎么失聪了?怎么不教训这个不懂规矩的下人?”
“大驸马对下人还真是宽容啊!”
“她,他那是痛失爱女,一时昏了头,你也是女子,何必咄咄逼人,对一个软弱可怜的女人就不能宽容一些吗?”
“软弱可怜?”
这大驸马是猪脑子吗?
“女儿死了还不忘紧紧地抓住男人,当着众人的面,一口一个夫君,一口一个母亲,把尊贵的大长公主按在地上摩擦,分明就是一朵心机深沉的白莲花。”ii
“软弱可怜?呵呵!”
在场的夫人们平日里,也是被各种维护小妾的夫君气的不轻。
难得看到渣男吃瘪,心头也是畅快,把自己视为路嫚嫚一伙。
管他什么大驸马身份尊贵,纷纷口诛其人。
大驸马怒,“她为了救我失去了生育能力,我不该补偿吗?”
“所以用你那一身肉去偿?”
用肉偿?
什么人才肉偿?
夫人们个个脸色古怪,闺秀们更是面色通红,羞的恨不能有缝可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