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战马在颤抖。
这代表,这匹随它征战多年的战马露出了惧意。
整整一天,它都在冲锋、都在搏杀。而这一锤,却耗尽了它凝聚出的最后一口气。
看着缓缓围上来的公爵亲兵,弗洛拉却并没有流露出后退的意思。他将手中的骑枪竖了过来,插在地面上。浸满了粘稠鲜血的战旗已经很难展开,却在风中倔强地摆动着。
亮银色的骑士剑重新握在手中之后,弗洛拉面带微笑地拍了拍胯下战马的脖子。
“做得好……好兄弟……”
一天的冲杀,他也有些脱力,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会向塞尔维亚人屈膝。在菲尼克斯不死鸟战旗倒下之前,他只有两种命运——非胜即死!冲上来的两名亲兵对已经沉浸在肾上腺带来的杀戮快感中的弗洛拉没有任何办法,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后,他的战斗力没有打任何折扣,反而更加凶残。笨重的骑士剑能对亲兵们并不坚固的盔甲带来最直接的伤害,力道与角度恰到好处时,甚至能连人带甲一刀两断。这样的场景,已经不能用震撼来形容,这,便是真正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