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雅立刻来了兴致,思考半天后,他拉着约翰的袖口,细声道“哥哥,你看这只雌鸟背后羽毛的花纹那么好看,就叫它丁香吧……还有还有,这只雄的……他的头上有一个红点!不如就叫……醋栗!”
“丁香……醋栗……”约翰总觉得这两个词汇有些耳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源于哪里。
“哥哥!”
“好好好,我又没说不同意。雄的那只我来养,你可要照顾好你的小丁香。”
“恩!”
禽笼之中的两个小家伙头靠着头,看起来颇为亲昵。
说起来,同巢之鸟,那也是兄妹,从尼基弗鲁斯·科穆宁到拉提乌斯,两个人费心费力地将两只扁毛鸟送到自己身边,总觉得另有所指……
“不行,得找个机会问问拉提乌斯。难道他敢影射帝国的共治皇帝陛下?”约翰气急败坏地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