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会让一个正常人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疯子。

江梵看着那药，立刻反应出了，看向金牙：“是商家的人指使你们做的。”

金牙没有否认，道：“怎么，不愿意？”

“这对你来说，其实挺好选的，无非就是你的命，和她的命交换而已。”

“也不是，你死不了。”金牙说完，拿刀对着白阳月比划了一下。

江梵上前一步，忽然看见白阳月朝他眨了眨眼睛。

江梵微微一顿，又后退了一步。

金牙走近了白阳月，道：“我数到十！”

金牙每数一下，就靠近白阳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