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浅手指筱地收紧，“是，但还是会难过，我在想……是不是一开始我就做错了，因为沈万生他……虽然说不怪我，但我觉得他还是怨我的。”

她看向他，“我是不是挺自私的？为了一己私欲做出这样的事，玩弄了别人的感情。”

她越说越难受，有些事情不说还好，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越想也就越后悔。

季少阳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轻声道“不是的，浅浅，在和他相处的过程中你如果是真心的，那就不叫玩弄。”

卫浅的眼神闪躲开，“我是真心的。”

抚着她头发的手微微一僵，握成拳头之后又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