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森本来开着车呢，听她这么一说，手上一滑，车子就晃了一下。幸好他反应的很快，及时的握住了方向盘，这才稳了下来。

不过，他的脸也黑了下来，低声斥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好好的，说这些话干什么？”

沈小洛扁了扁嘴，看向窗外，但随后又道“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

“我和孩子，如果让你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择谁？”

她知道问这样的问题是完全没有道理的，但她就是忍不住的要问，忍不住的想要刺激他，知道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