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考试为重,不能跟“进士”文凭过不去。
高务实叹了口气,放下杂念,细细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拿起草稿纸来——他前一篇文章可是直接写了墨卷的,但这篇事关重大,就不能不先打草稿了。
思索片刻,提笔蘸墨,先写下破题
“论文于名位之情,欲其思为可就焉。”
然后承题倒是不必多想,刚才已经想明白了,直接就写
“夫患无位,患莫知,未为失也。因所患而责立与可知之实,君子正不以彼易此耳。”
起讲也只是稍加思索,便提笔写就
“且人欲表见于天下,则必思天下责我之厚,与我副天下之难。夫其厚责者,皆我所必不可辞,而其难副者,又皆天下所必不肯恕。使分量不足以相酬,则自为表见之处,适自为沮丧而已矣。”
接着是入题,高务实稍稍顿笔,写下一段
“彼夫名位二者,君子之道待以行,待以传者也。惟吾道因名位以为功,斯名位益恃吾道以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