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务实微微一笑,不屑地道“这套办法对付其他人可能效果不错,但对我而言,却也不过尔尔。”他伸出三根手指头,傲然道“我至少有三个办法对付这种诋毁。”
二女皆有些震惊,她们一个办法都想不出来,而大少爷不仅有办法,还有“至少三个”办法,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
高务实伸出第一根手指头,道“第一个办法,叫做移花接木。我完全可以说,那些从我手里拿到的香皂,其实原本就是‘非卖品’,是我作为侄儿、外甥孝敬给三伯和大舅的东西,但他们作为德高望重而又不慕虚荣的长辈,自家用不了那么多,便让我卖给那些跟他们交好的同僚——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这样一来,这潭水就被我搅浑了,无非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而陛下那边因为得了我的特供,再加上三伯的关系,自然会出面帮我说话,再加上那些从我手头拿到香皂的权贵,也只能站在我这一边,我的声音完全可以压倒那些想要诋毁我的人。”
高务实顿了一顿,喝了口茶,道“当然这个办法虽然有用,但多少会有可能提早暴露我的潜在实力,因此不是上策。而第二个办法则是枪打出头鸟,提前拉拢东厂和锦衣卫,再加上陛下的支持或者默许,谁冒头诋毁就查谁,查他个底掉。我倒要看看这些个满口公理道义的正直之士,是不是就从来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哪怕他自己没干过,也可以查他家人、朋友等有没有干过……天下做官的人千千万,可不是全叫海瑞的。”
以赏月听琴二女的政治水平,显然还看不出这一手的危险性,但多少能看出这一手的暴虐,因此赏月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地道“大少爷,这个办法听起来……好像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