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昌元年腊月,乾清宫东暖阁内,炭火烧得正旺,却驱不散窗外呼啸的北风。高务实身着素色便服,倚在御案前,手中的波斯密信在烛光下泛着羊皮特有的光泽。不远处,小皇帝正在抄写今日功课,乃是亚父高务实早年所著《龙文鞭影》中的一篇,此刻已经写了约莫一半左右。
高务实并不时刻盯着小皇帝做功课,反而认认真真将手
周楚倒是没想到,成诗一个家境不算很好的姑娘,居然还能有这份觉悟。要知道,这个世上,多少人都是典型的死道友不死贫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要自己能好,管人家呢?管国家呢?
“不可能!”十三阿哥挣脱开木惜梅,不去看她眼中的认真,狂吼了一声,不等木惜梅的回答,脚步蹒跚的逃离这里,深怕在这里再多待一秒,木惜梅还会说出什么更决绝的句子。
知道太后在打量自己的木惜梅,一直低着头,此刻的她是真心的感到疲惫不堪,伤心吗?心底渐渐泛出了冷,已经没有的东西何来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