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顿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道:“这怎么可能?且慢,且慢,你说的是同一种秋露白吗?”
“自然是同一种秋露白,不过臣要稍加处理。”高务实解释道:“当然,皇上也不必多虑,臣只是给这小坛的坛子小小换个模样,而且绝不是描金镶银。”
朱翊钧大为诧异:“就这样?那我不信。”
高务实哈哈一笑,道:“这事儿其实简单,臣只要亲自写一道泥封,上书‘某年某月某日受赐御酒秋露白’,然后落款‘新郑高日新亲封’,最后再派一家丁悄然捧出,在任何一家较有实力的典当行处典当即可。
皇上,不是臣自夸,这坛酒别说百两纹银,便是再翻一倍,作死当不赎,算它二百两又有何难?”
“嘶……”朱翊钧倒抽一口凉气,眼珠子转了转,似乎琢磨出什么味来,思索着道:“我好像明白了:这坛酒虽然仍是那坛酒,但因为有你高日新的泥封,便一下子土鸡变凤凰了,是么?可你这么做,并不意味着这坛酒值钱啊,值钱的是你高日新的字啊!”
高务实依旧笑着,道:“臣举此例,是想说有些东西的价值其实未必都靠其本身,精明的商家完全有办法为其增值,甚至是大幅增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