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不用紧张,我就是有一个小要求,不会太过分的。”
田刚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周爸放轻松,然后他清了清嗓子。
“是这样的,我刚才也和你说了,我们肉联厂啊,如今日子也不好过了。你可能并不知道,从去年年底开始,我们长的职工每个月就只能拿到百分之七十五的原工资,到了今天五月份的时候又减了一些,现在每个人只能拿到原工资的百分之六十五,说实话,我惭愧啊,肉联厂是在我手里变成这个样子的,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啊。”
田刚说着,脸上露出愧疚的表情。
“不,田叔,这事儿可和您没关系,市场就是这个样子,咱们也不可能改变市场啊。”
周爸立刻宽慰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市里面的领导不这么想,厂子里的职工也不这么想啊,这不,前几天牛场那边又有几个工人闹腾了起来,嚷嚷着让把工资补回去。但是建国,你当我不想这么做么?我也想啊,可是钱呢?钱从哪里来?全厂这么多职工,我给他们加了工资,其他人可以不管不顾吗?如果所有人都把工资补回来,那我这个厂长也就彻底干到头喽!”
田刚无奈的摇着头,叹息着说道。
“那田叔您准备怎么做呢?”
周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