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凯恩坐到一棵大树下，闭上眼睛冥想，“很明显，每个残刃都有独特的残缺和特点，是因为这些残缺让他们得以调动残破神域的能量吗？”

“光明亡灵残缺的是血肉和生命，残破能量在他的骨头之间流动，应该是在充当血肉，只不过光明亡灵没有更深的觉悟，无法让残破能量变化，否则他这会已经是个帅哥的形象了。”

“换言之，在光明亡灵身上，已经初步显示出只有残刃才有的‘虚妄外相’了……”忽然，像是一道闪电击中林凯恩的大脑，让他有了醍醐灌顶之感，“虚妄！光有残破不够，还要有虚妄，因此形成外相……”。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林凯恩紧紧抓住这一点，继续想下去，“虚妄中可有所有相，即是可有一切！原来残刃是如此想，如此修行的，真是诡异至极！”

“一切有宇宙都是虚妄吗？一切有宇宙对应着一切有意志，又称真实意志，虚妄，应该对应着‘虚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