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又说道“圣主并没有逼迫属下,是属下自愿去执刑宫的。”
穆典可便知自己去主院向金雁尘兴师问罪的事,霍岸已经知道了。
“你不用这么多顾虑。”穆典可道“我行事自有分寸。”
“是不是徐攸南找过你?”她又问道。
知瞒她不过,霍岸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有什么软肋让他拿捏在手上了?”
“没有。”霍岸否认道。
穆典可就不深问了。霍岸对她忠心这一点她是不怀疑的,他不肯说,自有不能说的理由。她也没有强人所难的习惯。
“要遇到什么麻烦,只管跟我说。”她转过头去,侧脸在透窗一缕日光下,泛起如玉晶莹的光泽,颜色如画“元君,你再剪下去,这一瓶栀子就要被你箭秃了。”
元君讪然笑,正不知如何应对,穆典可已拂衣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