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容握住刘曜的手,叹口气“听你提到念儿有些伤心罢了,自我离宫便没有见过她了。她,跟着逃出去了。”
刘曜愣了愣,却是没问发生了什么,来之前,冯杭跟他简单说了说情况,只是说司马越权势太大,他早知羊献容斗不过他,所以使了缓兵之计,先让人带着司马覃逃命,她留下为质,让冯杭继续待在司马越身边有了理由。
刘曜心里猜了个大概,便哄着羊献容道“你别伤心,一切有我,我会帮你的。”
羊献容抬起眼皮看了刘曜一眼,道“你回去吧,你在这里多有危险,我的事情冯先生都安排好了。”
“怎么?”刘曜苦笑一声“我刚来就撵我走?”他叹口气,摸了摸羊献容的头发,道“容儿,你可当真是个极狠心的人,在你的心里,有念儿,有覃儿,有冯杭,还有好多的人,甚至有这个扶不起的朝廷,可是我呢?你说我是你至爱的人,可我却感觉我在你心内的分量实在太轻了。我可以再为你放弃如今所有的一切,你呢?只给我几天的时间都不肯吗?”
刘曜的一席话让羊献容动容,她想为自己辩解,她想告诉他她爱的人始终是他,她最想念最放不下的人也是他,可是她说不出来,刘曜说的不错,她即便能这样说,可她也做不到刘曜那样的不管不顾,在她的心里,承载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