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得秘密。

哪怕此时柴水青知晓李家两个媳妇儿学会了制香的手艺，她也不会说什么。

李家的为人她信得过，有李族长管着下面的人，总归出不了差错，她十分放心。

这也是为何，柴水青能够轻轻松松的提出还能教李秀凤做别的香。

只一种香的做法，对李秀凤来说就受用不尽了。

更何况再继续学下去，到时候李秀凤恐怕会是这里最会做香的女子了。

“你自个儿也留些，别都交给了她，凤儿哪有你细致，你教她两个就够她学好久了。”

赵氏如此说，自然是为柴水青打算的。看

至于这看似贬低闺女的话，却实则是在劝柴水青罢了。

李秀凤虽然天真浪漫，但是却也明白自家娘亲此番话的用意，也附和着点点头。

“是啊，大妮，你可别教我太多，我可记不住啊！到时候若是我做错了或者没做出来，保不齐会惹爷爷生气......”

在李家，李秀凤唯一怕的人就是李族长。

说这话的时候，李秀凤还缩了缩脖子。

柴水青听着李家母女二人的话，笑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于她们而言，这些香方和制作各种香的手艺都是可以传世的东西，可在柴水青这里，这些算不得什么。

她既然能够轻易说出来，那么必然是她脑子里还有比这些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