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漠脸色微微发白,指甲握紧,不姓刘,在这个刘家为主的势力之中,是他永远的原罪,也是他永恒的天花板。
“我不是这个意思。"王良谟说道:“一旦出兵,就不要想和解,只是如果动起手来,二哥恐怕有不忍言之事。"
“乌鸦嘴。"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在突然静下来正堂之中,分外的刺耳。
"良谟的意思我知道了。"刘洪起好像没有听到那三个字,沉吟一会儿说道:“我刘家有今日的局面不容易,其中有我的心血,也有大家的心血。当然也有二弟的心血。如果为了二弟将我刘家的心血付之东流,即便是二弟,恐怕也不会愿意的。"
"所以,"刘洪起的目光扫过所有人,说道:“我刘家基业是第一位,二弟的性命是第二位。"
所有人都不肯与刘洪起对视,大家都是明白人,自然知道,第二位与放弃,几乎是同意词。
"哼"一声冷笑传到了刘洪起的耳朵之中,他转眼看去,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是桑开。
"却不知桑大人有何高见?"刘洪起问道。
对于桑开,刘洪起只是供起来,刘氏所有会议桑开都有资格参加。但桑开似乎也有自知之明,总是一言不发。今日突然开口,让刘洪起大感兴趣。
“我在笑,有人死到临头而不自知。"桑开冷笑道。
刘洪起心中有些不悦,但依旧保持风度说道:"此言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