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个朋友教的。”云凡缓缓转身不去看他,轻语道“其实我也不过是略懂皮毛。”
司空鸩九闻言越发觉得云凡是一个有故事的人,遂猜测道“看来你这位朋友,是一位很会种花的姑娘。可能跟云兄还曾经有过一段感情。”(目光躲躲闪闪的,一看就有鬼)
云凡“……”
司空鸩九继续道“不回答就表示默认了,看来我猜对了。人家怎么种花,你都还记得,你倒是挺重情重义的。”
云凡感叹一声“并非是我重情义,是你特别无情无义。要不然怎会连人家的名字都不记得啊!”
司空鸩九恍然道“啊!我记得了,她不叫小翠,叫如花,以前是杭州怡红院的红牌姑娘,和我的确曾经好过,不过可惜,后来她动了真情,几乎想赎身嫁给我。”
云凡疑惑道“就是因为这样,你就舍她而去?”
“当然了,听见‘成亲’两个字还不跑吗?连话都没留下一句给她。”司空鸩九一脸“煞有介事”的说道。
云凡闻言沉吟一会,方才语气深长的言道“天下间实在有太多的人喜欢不辞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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