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直白的问话，苏灿很想回答一个是字，话到嘴边，却又无法说出来了，只是，委婉的说道，“他们，他们都有好的一面，至少在我面前，都是好人。”

莞莞嗤笑一声，“你看吧，连你自己都无法保证！”

“那也不能……”

“不能什么？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很多都是不可信的，唯有仔细查实后，才能判断真假。登记这几个人的信息，说白了就是建立一套系统，来监控他们。”

苏灿的脸色一变，莞莞却还是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普通人世界如今已经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天眼网络，他们长期并习惯于处于这样密集的监控中，所有的，都裸的呈现在国家系统的‘眼’里，可他们没有任何反抗，日子过的其乐融融，整个世界也是井然有序的。就连这个夫子庙里，我一路走来，也是看到了很多监控，苏先生，你反感它们吗？”

反感？怎么会？习惯了，反而觉得，更安全了。苏灿明白了莞莞的意思，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会害怕这无处不在的监控呢，既然日日都过得循规蹈矩的，又何须在意这些。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