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还想愉快的度过余生,而不是被噩梦缠身,惶惶不可终日的话。
所以你看,现在这不就服软了么。
“哎呀,这不是领事馆的那个什么谁么,你不去干你的间谍工作,来我家门口守着干嘛?”楚扉月笑容灿烂,阴阳怪气的问道。
克莱尔·斯宾塞文抬起头,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用几乎杀父仇人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楚扉月许久之后,她终于双膝一软,正对着楚扉月跪了下来。而且还是五体投地的大礼,双手和额头都贴在了地面上。
“请原谅我下午的所作所为,我为我的鲁莽做出最诚挚的道歉。”她咬牙切齿,甚至可以说有些哽咽的说道。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克莱尔这一口的东北腔,楚扉月除了想要笑之外,完没有其他的触动。
“嗯,跪是跪了,道歉也道歉了,最后一步呢,你下午准备扎我的那管针剂,你也带来了吧?”
克莱尔的身子抖了一下,但还是从自己的兜里摸出来了一个针筒。楚扉月眼尖,看到了针管里面的绿色液体,这应该就是克莱尔之前准备给楚扉月打的那种东西。当然,就算不是也无所谓,反正往身体里打什么东西都是不好的,尤其还是这种带颜色的东西。楚扉月要的就是看她自己糟蹋自己的身体,至于拿的是麻·药还是毒·品,楚扉月才不在乎,反正不是给他打就行。
在准备自己给自己打针之前,克莱尔抬起头,对楚扉月说道“总统先生希望在你去阿妹你看之后,和你一起共进晚餐,请务必不要拒绝。”说完,她一咬牙,摁住了针筒的末端,将那一管针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