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大郎?殿下却是为何要避他?”
“真论起来,这乃是盛家内耗。可孤若在此,就难免牵连。一旦牵连,便于我等大事有误。因此上,避,乃是上策!”
“既然要避,自然回朝便是最优之选!堂而皇之,明火执仗,纵然别人想有贰言,也是无从说起!”
李先生听得一知半解。盛家内耗?所为何来?家学馆难道不是与盛家联商之举?如今为何又是要生出让殿下避走的事来?
“殿下可否言明?在下日后也可留心一、二,免得生事。”
“不必!李夫子还是照旧就好!”刘赫自书桌上端了一盘点心,置于李夫子案上“若要留心了,孤避走就全无旨趣了。”
“在下谨遵殿下吩咐。”李夫子一礼,以示遵命。凡遇大事,殿下向来稳健,见刘赫如此笃定,李夫子便再无疑虑。
“孤只带阿卫、阿壮,另并四个侍卫。轻装快马,早去早回!”刘赫说罢,自己也是笑了“孤说岔了,北地才当是归去之处,应是早回早返!”
李先生一听,也不对啊!回、返,岂不是一样?!这到南地始终一年未满,殿下倒是生出故里之情了?
“孤回去,会遣人修缮下李先生家族祠堂。孤也打算上书陛下,请旨为李先生父亲追封爵位,为李先生母亲,追封诰命!”
“什什么?!”李先生一下血气冲脑,难以置信“殿下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