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记得，那时的叱咤天鬼貌似就不喜欢自己。

“不过……九红与红依相比，应该说有算比较好的一面是，看上去更人性化。”

其实无论是赫拉，雅典娜，雪主包括以前的红依与小橘，她们都少了点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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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讲述，反正就是感觉更像是宠物，不像人类女人。

比如她们很少生气，表现的都很淡定。

在这些女神魂里，要说最有人味的可能算是雅典娜，也就她有那股子矫揉造作的风情，这是杨牧愿意调戏她的原因。

其他的就不行了，就连红依和小橘，那时候给杨牧的感觉都是缺少了不少的交流。

“我哥呢？”

九红被杨牧看的似乎有些烦躁，皱着眉说话。

“哦……关起来了，不是，你看着挺聪明的，他说是你亲哥你就相信？你没发现你们根本不是同种人？”

“反正他给我肉吃，我凭什么不相信？他一直对我很好。”

“那是因为他看上了你的能力。”

“人类本来就是相互需求的，我哥人品跟我无关，最少他证明了我的存在。”

杨牧哑然，情商好高的九红啊。

这是她进化成九魂冥王时的自然选择吗？让自己更像是一个人，所以她能感受孤独，这可是神魂生物里少见的情绪了。

“放了我，我打不过你，算你厉害。”

“你以后叫红依吧，这个名字曾经对你很有意义。”

“你认识我？”

“你如今这样聪明了，没觉得你人生里少了什么东西？”

“我的记忆只有最近四年的，我哥刚见到我的时候我是个糊度虫，不知道事的。”

“对啊，在你失忆之前，我们认识。”

“你不会想要说你是我老公吧？”

红依撇着嘴说话，不屑的样子。

杨牧有点无语，这也不算是老公啊，但确实睡过。

不过看红依的表情，分明就是自己说是她老公，她也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