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抱着他的双肩,用拳头打了他后背两下。
就只两下,她不动了,任由杨牧亲着她。
其实只是上半身不动,双腿原本分开,这时夹在一起,调整了方向,与沙发成四十五度角,或许这样的方位能让她更舒服。
看的久了,李寻笛红了脸,移开目光,心潮起伏。
年轻真好,如果相永勤也还足够年轻,他们之间的情感或许也能修复。
只是这两年他们都已经分房睡了,夫妻关系还在,实际上更像认识多年的朋友,没了激情,爱情如何得以延续?
李寻笛琢磨着这些事,许久许久,直到身边的人慢慢散去,只剩她一人。
服务生走过,李寻笛抬手在托盘上拿一瓶红酒,将手中的酒杯倒满,一饮而尽,一杯一杯,等回去房间的时候,已经喝醉。
喝的是寂寞,醉的却是人生。
三天后,一直没怎么出现在眼前的相永勤来了,气喘吁吁,脸还有点红。
李寻笛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抬头看了一眼,就将目光重新落在报纸上。
“不想跟你说话,出去。”
她以为相永勤是来赔礼道歉的。
相永勤气喘吁吁,冷哼一声。
“哼!老子当年犯了错,错就是错了!老子认!我女婿开导我说,过去的就过去,末日或许我们活不了许久,一切应该向前看!”
“你女婿?”
李寻笛终于放下报纸,惊奇的看着自己老公。
即使感情不太丰满了,她也依然如同了解自己一样了解眼前的男人。
他竟接受认可了杨牧?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还没琢磨明白,刮了胡子精心打扮的相永勤直接伸手将她抱起来,向卧室里走。
“啊!死老头子,你干嘛?”
“我女婿说,夫妻之间本是怨,床头打架床尾合,没什么问题是床上解决不了的,老子觉得有道理!”
“你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