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刀医生微微颔首,丝毫看不出任何疲倦,轻轻问道:“患者什么情况?”
“打胎。”那人抬手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心虚的吐出两个字。这么一尊大神做这种小手术,简直大材小用了。
闻言,主要医生拉下口罩,赫然就是刚刚出国回来的顾冉,他偏头望着那人道:“这就是你们急匆匆请我来的重症患者?”
“顾医生,患者家属交代千万不能出错,您医术高超,还是由您主刀最合适。”那人陪着笑,脸上的肌肉都笑僵了。
顾冉眼眸闪了闪刚要转身离开,余光不小心瞟到手术台上的人影时,脚下不由一顿。他深吸一口气,淡淡道:“我来t市是有手术安排的,打胎的事情另找人吧。”
话落,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手术室。而手术室也因为没有了主刀医生而陷入混乱,几个医护人员相视一眼,陆续离开了手术室。
直到手术室里没有一个人了,顾冉去而复返,他抬眸看了看空档的走廊,将手术台上的唐曼曼抱起来离开。
“你怎么来了?”计深年额头缠着绷带,看着顾冉抱着一个人风风火火的冲进来。
顾冉没有理会,将唐曼曼放到沙发上,转身上下打量了下计深年道:“我看你也没有伤的很重,赖在这里干嘛?”
计深年面无表情的睨了眼顾冉没搭腔,目光越过他落在沙发上的人时,脸色骤变,从病床上起身蹲在她身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打胎。”顾冉言简意赅,丝毫不理会这句话会给党人士造成怎样的心理阴影。“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但这种事情还是好好谈谈吧。”
说完就转身离开病房,留给他们一个私.密的空间解决问题。
计深年将唐曼曼放到病床上,握着她的双手,眼神沉痛而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