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闫老爷子过于投入下棋,还没反应过来唐曼曼说了什么,就拔高音量问:“什么?”
“闫和裕死了。”唐曼曼重复了一遍。
大厅里恢复了寂静,静到他们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是廖警官打来的一通电话让沉默的氛围破了,唐曼曼接起电话道:“廖警官,新闻我已经看了。”
廖警官直截了当道:“在闫家老宅待着,哪儿也不许去。”
恩?
唐曼曼内心虽然有疑惑,却也没反驳。
她只是多问了一句:“廖警官,闫和裕欲.望那么重的一个人不可能自杀,喝酒失足从天台掉落下去,是真的吗?”
倘若是真的,那闫和裕是真的遭天谴,坏事干了太多了。
廖警官的声音有点沉,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我马上到。”
电话被挂断了,唐曼曼无心吃东西,十几分钟后廖警官出现在了闫家别墅,又一次因为闫和裕的事情。
他带了两个警官,那两警官从始至终目光都不曾离开过唐曼曼。
“你昨天晚上在哪?”廖警官问唐曼曼,语气严肃。
“就在这休息。”唐曼曼如实回答。
“有人证吗?”
“什么意思?这个案件我是嫌疑人?”唐曼曼觉得可笑,虽说闫和裕这种人死有余辜,可站在警方角度就必须调查清楚,她尝试着反向角度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