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和裕不可置信,他单手支撑着身体想要站起身。可双手已经开始发抖了,全身的力气在溃散。
“我们喝的同样的酒,你为什么没事?”闫和裕痛苦的发出质问,大脑还在挣扎着一丝清明。
何心茹嗤笑,毫不在意的语气:“你酒量太差了。”
“放屁,我酒量好得很。现在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得到闫家股权,荣华富贵都可以分你一半。去不了医院,你总能找个私人诊所吧?”闫和裕还没放弃。
他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胸腔里心脏跳动也越来越剧烈,胳膊上的筋都在突突突的跳。
这种感觉太痛苦了,闫和裕发出像狼一样的痛苦悲嚎。
何心茹身形僵了一下,她眉心紧皱,走过去捂住闫和裕的嘴,橡胶手套密不透风。闫和裕能汲取到的空气也越来越少,他发了狂,张嘴就去咬何心茹的手。
爆发的力气之大,手套都咬烂了,险些将何心茹的左手小拇指头咬断!
何心茹抬手就甩了闫和裕一巴掌,破口大骂:“狗东西!”
闫和裕崩溃的祈求何心茹:“救我。”
他声音压低了很多,何心茹俯身去扶闫和裕,男人颀长的身体像泄气的皮球,比起刚才疯狂挣扎,现在乖顺多了,闫和裕大脑已经不清醒了。
“我们马上下楼,这附近有私人诊所,你可能是酒精过敏,别怕,不会有事的。”
何心茹魔音字字句句灌输进闫和裕的耳朵里,在闫和裕混乱的脑子里有了那么一丝期望。
可他们距离天台边缘越来越近……
闫和裕低着头,双腿发软,几乎走不动道,要不是何心茹全力拖着,铁定能像一滩烂泥一样扶不起来。
“你该感谢我,这条爆炸新闻我会让杜清欢在最合适的时间曝光,让唐曼曼生不如死。你也可以去另外一个世界快活,等唐曼曼下去陪你。”何心茹癫狂的笑了两声。
闫和裕呢喃道:“什么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