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欺负人是吧,那好我问你,你准备怎么善待我闺女,望眼yu穿的等待,最后换來的是你客死他乡的消息,也许我这话,比较激进,这是不是一个客观事实,我只希望我的闺女,犹如正常人那样相夫教子,终老一生,行吗。”
听到这话的肖胜,摘掉了墨镜,拿掉了鸭舌帽,摊开双臂,紧盯着近在咫尺,面容扭曲的童育民,缓缓的扯开了嘴角,露出了皓白的齿间,轻声道:
“我说不行,你会不会宰了我。”听到这话,童育民重重的拍在脑门上,嘴里叽里呱啦的不知吐槽了些什么,不过最后一句,肖胜听的算是清楚:
“我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哪那么夸张,像我这样优秀的女婿,人家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呢。”
“谁要我倒贴一晚,也送出去。”在童育民说这话之际,肖胜抽出了一根香烟递到了他的面前,后者气归气,但还是无奈的接过了对方递过來的香烟,只不过力道显得很不友善。
“这次回淮市,两件事需要处理一下,一是向你借人,把一些尾巴处理掉,其实我也知道,你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只不过需要一个替你一锤定音,而又能让你置身事外的人,我來了,脏水,臭水,尽管往我身上泼,仁义不,厚道不。”边说这话,边为童育民点着香烟的肖胜,一脸笑盈盈的表情,而他的笑,着实让童育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